魚料理兵法全攻略(四):海明威《老人與海》中與一條比船還大的魚搏鬥,就是黑皮旗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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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場看到紅喉就會忍不住買回家烤來吃,這個和喜知次並列二大高檔紅色魚的海明海中還大黑皮魚不管在肉質上的鮮嫩與油脂的香氣都讓人一吃入口就震撼不已,甚至會發出魚油炸過般的威老香味,故又被稱為白身魚中的人與大腹(白身のとろ)。

只是比船搏鬥牠的名字特別容易混淆,因為牠日文名之一的旗魚「喉黒」(ノドクロ)來自於牠在日本盛產地,山形縣鶴岡市由良漁港、魚料與條島根縣的理兵日本海沿岸,這名字源自於牠喉嚨深處漆黑的法全顏色。而在東京牠則被稱為赤鯥(アカムツ),攻略英文是海明海中還大黑皮blackthroat seaperch或rosy seabass。

這種魚身長約為40公分,威老生活於水深100~200公尺的海水中,盛產期為晚秋到春天。多數白肉魚都愛用活魚,但紅喉則多在捕獲後就進行「野締め」,也就是在岸邊不放血直接殺魚的作法。

除了刺身之外,另外最受歡迎的料理法則是以醬油砂糖和日本酒紅燒的「のどぐろの煮付け」。日本海一帶則更習慣做成各種魚乾,有最普遍的「のどぐろの開き干し」、島根縣用味醂醃過的「のどぐろ味醂干し」,還有紅喉小魚乾(のどぐろの煮干し)。

生於日本島根縣松江市,成為亞洲第一位網球大滿貫男子單打亞軍的日本職業男子網球運動員錦織圭,回日本後說自己最想吃的魚就是紅喉,曾引發了一波熱潮。前幾天買了回家則用鹽燒的方式料理,這一尾市場價是台幣780元。

「喜知次」(キンキ;Thornhead),日本漢字又寫做「黃金魚」,標準和名「キチジ」則是宮城縣的叫法。在日本海不見蹤影,多分布於日本太平洋岸茨城縣以北的海域,越往北漁獲量就越多,也是超高價的魚。身長約30公分,主要以煮或烤等熟食為主,不過在北海道也會做成刺身和壽司,會帶皮先以滾水燙過表面。盛產期為冬天,「キンキ煮つけ」是最受到歡迎的料理方式。

冬天特別美味的魚還有因為肉質滋味高雅類似河豚,而且肝臟充滿油脂而肥美的剝皮魚。剝皮魚全長約30公分,皮的質地近似砂紙,但因為可以輕易與魚身剝離而得名。日文「カワハギ」的漢字是「皮剝」,正式中文名為「絲背冠鱗單棘魨」,又叫鹿角魚,英文則是Threadsail filefish。

牠的英文filefish也是所有豚型目的魚的總稱,特徵是菱形般的外型與精美而神秘的身體花紋。入秋之後,壽司師傅會摸牠的腹部決定如何選擇,因為剝皮魚肝的大小決定了牠的價值,因此有著「身體一半、肝臟一半」的說法。把牠的肝臟打碎混在醬油裡沾牠的生魚片吃是無法抵抗的美味料理。而刺身(以薄造り最適合)或是握壽司上擺上牠的肝的話,美味也會變得更加濃厚。

而「ウマヅラハギ」(馬面剥;Filefish;Leatherfish),在台灣叫做短角單棘魨,俗名黑達仔。因為眼睛上那條刺很明顯,所以又被稱為「角魚」,是剝皮魚中身體比較細長,生長在比較溫暖海域的品種。

而俗名「白達仔」的「ウスバハギ」(薄葉剥;Leatherjacket)則是價位比較低的品種,味道也是這三種裡面最差的,中文學名「薄葉單棘魨」,是台灣周邊海域量最多的一種剝皮魚,體長可達50公分。

在連續84天捕不到魚之後,古巴的老漁夫聖地牙哥(Santiago) 展現出文學作品主角的那種超越俗世人類的卓越特質,這也包括了所展現出的,想要理解大自然的決心。可是他也和許多文學作品中的英雄一樣,有他的悲劇缺陷(tragic flaw),那就是pride。

聖地牙哥非常清楚,他的世界和海裡的世界不一樣。光是活著、僅僅存活著,是不夠的。他的世界必須藉由自身對社會上規則與慣例的嫻熟,來凌駕於他人之上。但是他的pride卻帶著他越過了人類世界的該有的領域。一方面,他航行了太遠、太深了;一方面,他找到了「那個地方」。

第85天,聖地牙哥終於釣到了一條比船還大的魚。但他堅持不懈的和牠搏鬥,最後刺傷並捕獲了祂,但魚流的血吸引了鯊魚過來,老人雖然奮力搏鬥,但回海港時還是只剩下巨大的魚骨。這條出現在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海明威的小說《老人與海》中的魚,就是旗魚中真旗魚科的黑皮旗魚。

台灣利用旗魚來做的料理只有旗魚米粉、炸旗魚和旗魚丸,而且多已凋零,現在台北只有延三夜市、龍山寺的香佳與大稻埕的民樂繼續堅持著。

根據李嘉亮先生的說法,台灣開始捕撈旗魚約100多年,主要的漁場是基隆、台東成功外海和恆春外海,但是基隆的漁場已經枯竭沒落,只剩下台東的成功漁港。不過要是說到「真旗魚」(マカジキ)的話,在日本江戶時代,可是比鮪魚高級很多,是專給諸侯吃的高級魚。

就算到了今天,日本的高級料亭還是認為真旗魚比鮪魚高級。「真旗魚」的日文漢字又寫做「真梶木」或「真舵木」,用漢字表現出牠突出的顎(吻突)如舵木般掌舵的神態。英文則是striped marlin。真旗魚的中文名稱是紅肉旗魚,盛產期是秋冬,大陸則多稱之為馬林魚或芭蕉魚。

曾經出現在美國小說家海明威作品《老人與海》的牠,每小時可以在海裡游190公里,是速度最快的海洋生物。紅肉旗魚的魚肉是淡淡的櫻花色,入口味道清淡,但鮮味深奧,不過越來越受不到喜歡吃油脂豐富魚類的現代人所青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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