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AV的救贖——讀《最低。》

文:Y

早前日本電影《AV女優的告白》在香港上映,透過媒體零散的拍攝報導我才留意到其原著小説《最低。》,贖讀同時對作者兼現役人氣女優紗倉真菜產生了興趣。最低

大概是觀眾多抱著獵奇心態入場的關係,電影在本地的拍攝評價普遍一般,我也因此在毫無期望之下讀了《最低。贖讀》,最低卻讀出了驚喜。

從故事原著看來,拍攝這是贖讀一部從女性角度出發,道出身為女性在成長時面對的最低困惑,以至引申到社會上角色定型的半自傳式小說。想看到AV拍攝辛酸史,拍攝或是贖讀期待一些嚇人內幕的讀者,都應該會失望了。《最低。》是輕聲嘆息,而非激烈呻吟。

小説由四個短篇故事串連起來:一直無法融入原生家庭、在男友慫恿下踏上女優之路的彩乃;為賺快錢而從特種場所轉往AV現場工作的桃子;被丈夫冷落、欲在性中尋回自我的主婦美穗;因母親曾當AV女優而遭同學冷暴力對待的彩子;四個為著不同原因與AV行業扯上關係的女性,各自以不同的方式尋找自己的生存之道。

當中刻劃得較深入的是主婦美穗的故事,她自結婚起即從職場退出成為家庭主婦,頓失生活重心,即使努力扮演完美人妻的模樣,內心卻無法被婚姻所充實填滿,無後加上丈夫的冷落更令她失去自我認同感,最後要透過性自主去反抗這一切。

總認為這某程度上仍然反映了日本社會的主流文化,女性婚後把人生重心轉向家庭,因而被剝削在事業上投入拚搏的機會,雖說這現象在今時今日已逐漸淡化,但在亞洲地區依然不難發現女性在家庭和社會中的定位與歐美有一定差距。

另一方面,四位女主角均不認為拍攝AV這件事是墜落的象徵,反而視之為救贖,在令人窒息的現實中,那是她們逃離壓力的唯一窗口。即使是因母親曾當AV女優而被歧視的女兒,在故事中也沒有滲透出憎恨的氣息,這大概與作者本身如何看待自己的職業有莫大關係吧?如果以性作為自由的象徵,那是不是代表基於道德枷鎖、社會規範,她們/我們根本生而不自由?卸下這一切之後的選擇,抵達的地方是最低,還是最高?

《最低。》
作者:紗倉真菜
譯者: 簡秀靜
出版社:尖端

本文獲授權轉載,原文見蜂鳥出版網站。

責任編輯:tnlhk
核稿編輯︰王陽翎

getImage
苏ICP备1600248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