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学校办好了,孩子们会回来的”

2020年5月14日,乡村学校重庆巫山县竹贤乡下庄村小学,办好一所只有3个人的孩们学校。 (视觉中国/图)

“希望校门是乡村学校叶子的形状,是办好竹子做的,是孩们可以看到外面的山与河的,是乡村学校希望家人走远路来接自己放学时可以短暂休息,是办好下雨时可以避雨的等等;我也吐露了我的想法,希望校门是孩们可以跟村庄联通的,村民是乡村学校可以来享受学校资源的。”

这只是办好一座小学校门的改建,孩子们提出了各自的孩们想象。2022年6月11日,乡村学校在缙云县章村小学校长马鑫飞的办好讲述里,这不只是孩们一座校门的改建,“承载着全体师生的希望,也见证了一座乡村学校的成长”。

教育普及之后,农村小规模学校的处境日益尴尬,学生流向城市,教师流向城市,学校日益减少。但又重要,在许多乡村,学校往往扮演着当地社区中心的角色。

“农村教育向何处去?究竟什么是适合农村的教育?农村学校还有没有前途?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回答。”21世纪教育研究院名誉理事长、国家教育咨询委员会委员杨东平指出。

2022年6月11日,乡村教育振兴高峰论坛暨第四届农村小规模学校发展共同体年会在线上举办,同时在浙江省缙云县、贵州省沿河土家族自治县等五地设置线下会场。就乡村教育生态话题,杨东平、全国政协副秘书长朱永新、浙江缙云章村小学校长马鑫飞等人发表了演讲。

以下内容摘自与会者的发言。

朱永新:应大力发展涉农中等职业教育

朱永新在2021年的上一届乡村教育振兴论坛。 (资料图/图)

我们知道2020年底,中国如期完成新时代脱贫攻坚目标任务,现行标准下9899万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乡村教育不振兴就难以实现乡村整体的振兴。

我觉得乡村教育主要有以下几个障碍:第一,乡村教育处在应试水平低下和素质教育缺乏的矛盾中,其中重要的问题是定位不准,乡村教育的目标是为了逃离乡村,曲解了乡村教育一体化的实质。第二,乡村教育难以留住人,现在大量老师随着家庭的迁移流往市、乡、镇,孔雀东南飞了。第三,人才培养和乡村教育发展不匹配。乡村需要懂农业、爱农村的乡村人才,2021年我到云南一所农校,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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